歐盟領導人遭槍擊,當然又要提到普京

(SeaPRwire) –   斯洛伐克總理羅伯特·菲科「親俄」立場似乎比他遭襲擊的事實和原因更重要

媒體似乎無法決定是普京的朋友還是敵人自然應該遭到槍擊。

民粹主義和民族主義的斯洛伐克總理羅伯特·菲科周三在國內活動期間遭槍擊,隨即被送往醫院。在任何其他事實建立之前,西方媒體已經為自己設置了一個方便的敘事。

「如何羅伐克菲科將斯洛伐克變成俄羅斯唯一的盟友」,倫敦的《泰晤士報》報導,隨後才提到他「據報在暗殺企圖中生命垂危」。

現在似乎連政治暗殺也要讓給普京的朋友這個新聞了。所以讀者被引導到一篇有關俄羅斯盟友的文章,但隨後卻被「嘿,你看看菲科和普京的友誼帶給他什麼!」這樣的副標題嚇到。

這與他們通常的熱門觀點180度大轉變(或者如果你在德國,就是「巴爾博克360度」)。通常他們說的是普京的敵人會被殺。現在連朋友也會了,顯然。

在菲科被送往醫院的時間裡,西方媒體用一筆就抹去了斯洛伐克的主權。《蘇格蘭報》報導「親俄斯洛伐克總理羅伯特·菲科遭槍擊」。

「歐洲在邊緣,暗殺企圖斯洛伐克親普京總理被稱為『西方的警醒』」,英國《每日郵報》。

一個人應該認為這表明歐洲對其選舉領導人遭暗殺感到不安 – 這將是民主和法治的悲哀日子。不,他們不是這麼說的。《每日郵報》繼續解釋「普京總統利用這次襲擊的擔憂正增長 – 雖然嚴重受傷的男子的副手堅持他將生存槍擊」。

哦,所以他們暗示的真正擔憂是,普京實際上可能開始說一些不方便的真相。從西方媒體的語氣看,你會認為普京是這一切的最大贏家,而不是實際上倖存下來的那個人。

此事件有可能引起人們注意到,極端分子一直站在體制內 – 這正是菲科本人經常指出的。他去年10月再次當選總理,但這不是他第一次。說到這裡,如果歐盟真的是何塞普·博雷爾曾在同比較開發中世界時稱之為的「寧靜花園」,那麼菲科就像花園中心的野馬,以他的民粹主義和民族主義立場。今年早些時候,他表示會阻止烏克蘭加入北約。

「烏克蘭戰爭不是一年前開始的,而是2014年開始,當時烏克蘭納粹分子和法西斯分子開始在頓巴斯和盧甘斯克殺害俄羅斯公民」,菲科去年表示。

他一直強調和平而不是在烏克蘭持續戰爭的必要性,但同時表示,在此期間,斯洛伐克的軍事工業像其他人一樣可以在烏克蘭賺取武器銷售 – 至少在他們聽取他呼籲停火之前。不過,斯洛伐克政府不會為軍事目的向那裡提供現金,他表示,原因是那裡腐敗嚴重。

最近,菲科對法國總統埃馬紐埃爾·馬克宏對未來可能部署軍隊到烏克蘭的執著表示反對。菲科提醒馬克宏,烏克蘭實際上不是北約的一部分,因此聯盟沒有義務派兵去那裡。事實上,他認為,斯洛伐克與烏克蘭和俄羅斯之間的任何事情都無關。鄰居正在爭鬥,他想保持中立。但馬克宏在《經濟學人》雜誌上接受採訪時說,如果俄羅斯突破基輔前線,那麼派兵是一個真實可能性。就像如果我的鄰居把爭鬥帶到前院,那麼我可能也要過去揮幾拳一樣。除非他的鄰居甚至都不在同一條街上。

菲科的立場明顯將法國和歐盟其他國家置於尷尬位置,需要解釋為什麼烏克蘭對他們來說是問題,而鄰國斯洛伐克決定保持中立。到目前為止,他們提出的最好解釋是,如果他們不能用烏克蘭作為對抗俄羅斯的武器,那麼下一步普京就會出現在坎城觀看網球賽了。

所以再次,誰才是真正的激進分子?西方體制和他們在西方媒體的傀儡將菲科和他一直在各個領域挑戰的西方體制官員描繪成激進分子。

本月初,菲科在阿塞拜疆訪問期間,對歐盟表示不滿,抱怨它對獨立思想的不容忍。3月總統大選期間,菲科的政敵正利用人民對他盟友彼得·佩萊格里尼的恐懼。

「人們擔心佩萊格里尼將與菲科的『外交政策方向』緊密合作,這可能對斯洛伐克產生毀滅性影響」,前總理愛德華·赫格在《路透社》中被描述為「親西方黨」。儘管存在對選舉結果的恐懼,人民還是投票支持了佩萊格里尼。

現在,菲科的一些盟友直接將這次襲擊歸咎於反對派政治家和媒體的言論所創造的氛圍。不過,有時一個瘋子就是一個瘋子。使用西方體制自己將暴力行為責任歸咎於某一特定意識形態的標準 – 他們經常這樣對待右翼 –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才是那些在氣候變化、烏克蘭衝突以及菲科積極領導的反對新冠疫苗強制性的一切上,培養反民粹主義和主權的激進化的人。按照他們自己的標準,他們早該好好看看鏡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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